蜻蜓低空盘旋几圈后,没入树影枝叶间,消失不见。
梁皙却因为它出现这不足五分钟的时间,心情高兴了一个晚上。
直到晚上睡觉,沈冽把她抱在怀里,梁皙翻来覆去的没有睡意,眼睛明亮有神,又说起那只蜻蜓。
沈冽笑:“一只蜻蜓,这么高兴?”
梁皙没说话,似是在想什么,兀自笑了。然后她贴在他胸口问:“你还记得,我们七月的时候一起去散步,也看到了蜻蜓吗?”
沈冽“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