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着将樊蓠从柱子后面捞出来,紧紧抱住她不愿松手。
后者在他的熊抱下努力挣动着,同时乱晃着脑袋试图躲开他细细密密的亲吻——说真的这不太容易,不仅仅因为体格的差异,也因为她其实,嗯,挺想念和这家伙亲密接触的感觉。
无法逃脱的樊蓠只觉无奈又好笑,这男人,着实是个汇聚了诸多矛盾的奇葩。前一秒还委屈巴巴、眼神控诉,但紧接着抓住你的动作却毫不拖泥带水,一旦捉住就用绝对的力量压制、坚固得令人绝望,可同时亲近的举动却细密温柔又不容拒绝。打从樊蓠认识他,便察觉到肃杀和柔情同时在他身上和谐地蛰伏,这勾起了她抓心挠肝的好奇心,以至于愈发被他吸引。
男人的yinjing已经顺着她的臀缝插进她两腿间,rou冠隔着纱衣都蹭了一头的黏腻,激得段择对她又亲又啃,“果然还是想我的,好湿啊~”
樊蓠的身子因为他饱含yuhuo的低哑嗓音敏感地抖了抖:犯规呀这是,男优都没您会喘!但她还是努力拉回一丝理智,“你就不怕被夏泷发现?怎么说今晚也算是我跟他的新婚之夜,你这么急于给他戴绿帽子?”
段择埋在她颈间闷笑了几声,抬起头色情地舔她后颈的肌肤,“大喜的日子他把如花似玉的新娘子一个人丢下,做兄弟的帮他顶上怎么了?唔,甜甜的~”
“……停止你的sao段子。”樊蓠被这仿佛猛兽进食前尝味儿一般的舔舐撩拨得头皮发麻,身体内部也阵阵紧缩——因为羞耻,更因为渴望。上个月“入骨相思”发作时她是自己忍过去的,那滋味可不好受,现下她能感觉到两腿间的秘地正贪婪地裹吸绞紧,想必已经将内部的薄纱甬道压塌。糟糕,她也有点想要啊……
一打眼就瞧见对方已经脱光了衣服,肌rou贲张的身躯和脐下高昂着头的性器无一不在明示它们的主人打算大干一场,樊蓠顿时有些腿软:她还被绑在顶梁柱上呢!这样岂不是任人鱼rou?“哎哎哎你先把我松开啊!”
松开是不可能松开的,这么好的机会不把握住,他估计要在梦里馋哭。段择一边慢腾腾地跟着她绕柱走,一边装模作样地摸下巴思考,“我看你挺怕夏泷知道的,这样不是正好,一看就是我强迫你的,他就算发火也是找我。”
你明明就是在找借口折腾我吧!听听,听听这谈吐清晰、措辞优美的胡话,谁能想象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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