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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久抓了一把纸牌在手里,挑拣出几张,摆到赫连诛面前:“这四张花色不同,就是……”
魏旭要翻译,阮久一把推开他:“不用,他肯定听得懂,我讲得可明白了!”
魏旭与萧明渊再次交换了一个无奈的眼神。
没办法,他们只能站在阮久身后,盯着他一些。
两人语言不通,阮久喝了酒,说话有点黏糊,用手比划着地向赫连诛解释,连脚都用上了。赫连诛竟也听得也认真,还时不时点点头。
萧明渊咂舌:“我连阮久说的话都听不清楚了,赫连诛竟然还能听得懂。”
魏旭抱着手:“竟还如此入神,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牌友。”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见阮久道:“大概就是这样,开始吧……”
阮久忽然想起什么,抬起手:“等一下,还没有设赌注!”他看向赫连诛:“要是你输了,你就学小猪叫,哼哼哼;要是我赢了……”
萧明渊面无表情地提醒道:“错了,他输和你赢是一样的。”
阮久掰着指头,没有算清楚,干脆不算了:“要是我赢了,你让我挼一下。”
他对这只小狗念念不忘,睡着醉了都忘不了。
于是一只醉猫和一只根本不知道规则的小狗开始打牌。
阮久两次放下自己手里的纸牌,然后宣布自己赢了!
他站起身,和两个朋友击掌庆祝:“耶!我赢了!”
两个人面无表情地捧读:“哇,你真棒……”
然后阮久搓搓手,把魔爪伸向赫连诛的头发。
赫连诛的头发有点蓬松,还有点儿打弯,鏖兀人未成年之前都是披着头发的,方便阮久揉搓。
就这样摸了许久,阮久意犹未尽,把自己头上的发带扯下来,用剪子劈成两段,拿其中一段给赫连诛系上。
他摸着下巴欣赏,最后歪了一下身子,倒在赫连诛怀里。
终于睡着了。
世间竟有如此不能饮酒之人,赫连诛抱着他,感觉十分奇妙。
*
阮久再醒来时,是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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