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日想融入你们,你们却对我百般嘲讽,难道就因为我是匈奴后人就可以如此对待我吗?”
“他说的没错,自古以来的战争,都是上位者发起的,何况他只是祖先是匈奴人,他自小就与你们生活再一块,何必要用异样眼色看他们。抛开他的祖籍,他与你们其实是一样的,如果换做你们,有人这样对你们,你们是否也会难过?”
几个少年面露愧色,讪讪的不说话,过一会而就离开了。
留下的少年眼中隐有泪珠,叹道:“谢谢你们,在他们眼中,我非族类,对于本族,我也回不得,他们同样认为我已经被汉化。
这少年复姓皇甫,单名一个宇字,本是匈奴人,祖辈正是匈奴贵族,因为不赞同出兵中原被不断排挤,最后逃离故土,来到这里隐姓埋名。
他本出生在这里,眨眼之间,就已经在这里住了一十六年,他的祖辈在他小时候还会说起家乡之事,到了他父亲那辈,就已经很少提及了,对于他自己而言,这里就是他的故乡,他对于匈奴没有那种乡思乡愁。
在这里不认同,在家乡没有归属感,却是也是一个问题。
白芊芊灵机一动,问道,那皇甫可会识得家乡字?
“我自小就被祖父要求每日学写家乡字,认肯定认得,就是有些不会写。”少年有些不好意思。
白芊芊笑着说道:“我有一篇匈奴文,不太了解是何意思,你帮我看下。”
白芊芊随意找了一根树枝,把记在脑中的那七言三十篇中唯一的一篇匈奴文在脑中过滤了一遍,然后刷刷的在地上写了一遍。
白芊芊记忆超群,加上聪明伶俐,那七言三十篇中的第一和第三十篇,首尾被她连在了一起,一气呵成。
黄甫看了看,然后一片茫然,白芊芊问你不认得?
皇甫摇摇头,这并没有什么难的,这是两首匈奴民谣,都是哄孩子睡觉的歌谣,我小时候母亲都是唱这样的歌谣哄我入睡的。
大致意思是“嘿呦呦,嘿呦呦,三只蚂蚁数米粒,你一粒,我一粒,还有一粒在哪里,蚂蚁弟弟笑嘻嘻,还有一粒肚子里。”
另外一首是“牵牛花爬高楼,高楼高爬树梢,树梢长爬东墙,东墙滑爬篱笆,篱笆细不敢爬,坐在地上吹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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