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点地面,比划了个挖的手势。
毛才疑惑,不解的问:“这下面有啥!”他低头,默默地面,是泥土;打量周围的水草,除了长得稀薄些,没啥毛病啊。
“莫非这下面有百家宗,遗漏下的什么东西”,毛才蹲在地上,歪着脑袋问。
阮碗盘膝坐在对面,摇摇头,再一次指了指地下,写道:“这下面有动静,似乎有.....”。
毛才认真的看着,突然,一股强大的拖力,拽着他往后走。他低头,有什么黑乎乎的东西,捆在了他腰上。毛才果断挣扎,似乎想斩断捆在腰上的什么东西,结果,那个黑乎乎的东东动作更快,极快将毛才捆成粽子。毛才只来得及喊一声:“救命”,就被湖底的淤泥堵住了嘴。
阮碗无语的抬头,蓝天在水波里荡漾,对于毛才被捆,阮碗一点也不担心。在毛才被缠住的那一刻,她就认出来了,悄悄将拔出来的小刀放回刀鞘,开始为自家有个霸道枣树犯愁了。
即使是方向感再差,阮碗也知道,种枣树的地方,离静谧的安息湖,至少相隔了十里地。自个的地盘不好好呆着,长出长长的树根,跑到安息湖晃荡。阮碗想起,枣树刚种下时,它的树根坚定的避开附近的溪流,宁可向下扎根,由着骨族们抬水浇灌。
莫非,安息湖里有什么吸引枣树的地方。
阮碗沿着枣树根在湖底淤泥上划过的痕迹,边追寻毛才的下落,同时观察湖里的情况。天上的太阳极为明亮,光线照在湖水里,散落了圆圆的光点,在清澈的水里,阮碗看见了悠闲自在游泳的鲫鱼。
这些年,阮碗水里淌海里闯,也算是见识了各式各样的鱼。唯独,安息湖里的鲫鱼普通了些,鱼鳍和鱼尾和母亲曾经做的红烧鲫鱼一般。如此普通的鲫鱼,阮碗曾在菜市场见过许多,但是,自从骷髅现世后,鲫鱼变得比三岁的小孩大,长了尖尖的牙齿,食谱从水草、小虾米变成了骷髅和落水的野兽。因此,见到安息湖里的鲫鱼,阮碗惊讶极了,忍不住追在鲫鱼后面跑了起来。
鲫鱼受了惊吓,摆动鱼尾,呲溜的跑了。水里其他的鱼虾,跑不快的,都躲在了草丛和淤泥里。
在水里,竟然能遇到没有攻击性,也不啃噬树根的水生小动物。莫非,由于安息湖安全,所以霸道枣树不惜将树根生长五里地,也要来安息湖喝水的原因。可是,说不通啊。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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