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手,等等。
阮碗耐心的等毛才说完,瞅瞅乖巧喝水的枣树,还有网兜里的大鱼,诧异的问:“你和枣树,看着玩得很开心啊。”
“…….”,毛才语重心长:“妹子,眼神不好得治。你家这枣树,不管是不行了,小小年纪就如此霸道,长大了岂不是王姆山一霸。我们不能总照顾它,对不。世界那么大,它总要出去闯闯的,若是欺负到后山的千年银杏树,被银杏树的守护野兽修理一番,受了伤坏了树皮,落下个毁容断枝的下场,你再想管,那时候可就晚了。”
阮碗想,她明白为什么小乖要离家出走了。
毛才没有发现,阮碗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像看神经,继续说:“这颗枣树,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关爱。可是,你看看它做了什么,它只会吃喝玩乐,它由着性子想着法子欺负人和骷髅。惯子如杀子啊。”毛才沉重的做了总结。
阮碗偏头,写道:“可是,它只是一颗树啊。”
“呃.....”,被一颗树,修理惨了的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