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终阮碗还是走过去,牵住了沈弦的手。
默默的走着,沈弦的手很凉,阮碗的手如冰,彼此交握着,没有任何的温度,仿佛连心都冻结了。
“你......”,沈弦先开了口,说:“你可以怨我。”
阮碗摇头,她有什么好怨的。她又不是什么人,凭什么要求他人无条件为他牺牲,谁还没有点自己的小算盘。虽然想的明白,可是心脏的位置还是紧缩着,她咬牙平复心绪,写道:“秘境是什么?”
“知道太多,对你并不好”,沈弦眼神没有丝毫落在阮碗身上,冷淡的说:“你若如他印象中一般傻乎乎的活着,万事不cao心,岂不是很好。”
“我会死吗?”
“谁都会死。”
湖边的萤火虫很美,短暂的生命里拼尽一切在燃烧,湖面平静无风,无数的萤火虫在湖面上舞蹈,点点亮光,汇成了星空,刹那绚丽,便成永恒。
阮碗回头,看着沈弦,她的左眼里,看到了张形希,如往昔一般,温柔的看着他,微微笑着......
这就够了,阮碗对自己说。既然所有人都希望她去鼓岭村,那就去吧。虽然她现在一无所知,可是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必想太多了,大师兄也不愿意她想太多烦心事的。他希望我万事不cao心,那么就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