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净的寝衣走去浴房洗澡,当然,他没忘了拿上自己的医书。
余福叹了口气,余祥眉头紧锁。俩人相视无言,默默取了黄酒粹的药膏在掌心温热,再以掌根或指腹使力,在常秀娟手臂、腿脚等处的淤青上按揉。
常秀娟睡得很沉。服食了止痛药物并没有消除她对外界的所有感知,恰恰相反的,在感受不到疼痛的情况下,适当的按摩会让人脑阔酥麻通体舒畅。
“恩......”一声嘤咛的鼻音溢出,常秀娟颦起了好看的眉。她睡着不愿醒来,可从腿上、身上升起的酸麻舒爽直冲她的后脑,让她头皮酥酥发根直立,平时咬紧牙关不肯出声的人在睡梦中终是没能忍住。
这声音太过撩人,让本欲埋头治伤的两兄弟按压的掌根齐齐一顿。视线从按摩处那一小块儿地方移到的常秀娟的脸上。
常秀娟的小脸红彤彤的,脑袋枕在余福盘坐的腿上,微张的嫩唇发出些微舒服的喘息。
“......她嘴、里有东西......”余祥口干舌燥,温度适宜的屋内似突然温度上升,烘的他燥热难耐,连鼻尖都溢出一层薄汗。
糖姜片......
余福心脏砰砰跳。他轻轻钳住她的下颚,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粉嫩的唇上......他这绝不是趁人之危,睡觉还含着东西不小心会噎到窒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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