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受他百般疼惜照扶?那她不就真的成了余庆口中既卑鄙又无耻的女人?若她今日毁约,祠堂今日劳师动众还不知要怎么难为他
“我、愿意。”
余祥紧张的表情明显松了口气。看看秀娟又看看他二哥,心里明知道刚才她是被他欺负去了才惹的愁眉不展,禁不住偷偷埋怨二哥太坏。
随着老者抬手示意,有两个人托着托盘走了过来,前者托盘中放着一张大红色烫金字的合婚庚帖,后者托盘里放着笔墨与印泥。
合婚庚帖一式两份,余福先签下自己的名然后按上指印,随后是余庆、余祥。最后轮到常秀娟。
她提着笔却突然忘记了自己的名字该怎么写,明明曾上过学堂的大哥教过她。她的手开始抖了,堂上坐着的人不禁露出耻笑,连大字都不识一个的女人亏得模样不错,这余家叁兄弟到还真是不挑,就这般货色,顶多做个妾侍已算给足面子,竟娶来做正妻?不过是暖床工具罢了。
“不会写便按下指印吧,多按几个就成。”那端着合婚庚帖托盘的少年见她实在为难,忙小声提示。
余福拱手感谢对方,而余庆则多看了那少年几眼,见那少年一劲儿盯着常秀娟,他忍不住想要刺他两针彻底让他失明。
好容易签好的合婚庚帖,几人再次跪别族长,待上座的人尽数离去,他们四人才一同走出祠堂。等出了祠堂大门,常秀娟像失了所有支撑一般腿软倒地。好在余家叁兄弟反应都还迅速,叁人有扶有搂有拽才没让她跟地面亲密接触。
常秀娟昏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她才悠悠转醒。耳旁是沉稳的心跳,视线有些微的晃动,在她还有些摸不清状况时,便从耳朵传来了稳重又刻意压低了的余福的声音。
“这次出去义诊时间大约多久?”
“多则半月少则十数天便回来。”这是余庆显凉的声音。
“草药我已经给你备好了,余祥也制了不少常用的药丸,你这次出去莫要挂顾家里,有我跟余祥在一切放心。”
“恩。所有医诊的病人我也安排妥帖,还按以往一样,凭着我开具的诊单按日来家里领药,若有急症能诊便诊,不能的话我也跟邻村孙大夫说过,他会过来。”
常秀娟的呼吸声一变,余家叁兄弟便都发现她醒过来了,可叁人都没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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