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秀儿抬头,犹豫片刻才继续道,“我不是在意那些,是......是我真能给人诊病医治吗?万一诊错可怎么办?况且我不过才学习半年,哪里就能上得了台面?”
“出错是难免的,可你要一直这么想就会把自己束缚住。医药的知识哪怕我教的再好,你学的再扎实,没有实际运用也全是纸上谈兵,病灶千奇百怪层出不穷,我教你十年也赶不上直接上手诊疗一年。”余庆难得多话,理据摆明,“再说,家中有我,有大哥,还有余祥,你怕什么。”
秀儿望着余庆笃定的眼神,心里顿时安定了。她曾经发誓,一定要好好努力站到他们跟前。现在这样的机会来了,她万不能再畏首畏尾缩回壳子里去,“我明白了。”
余庆看她坚定的应承,微微笑融了冰雪。
“什么好事让二哥笑得像要开花似的?”余祥声到人至,大步迈进饭厅一看立马嚷道,“你们竟然在偷吃糖葫芦?啊——”
秀儿被他轻抓住手,一口咬掉了竹签上的一颗红果。
余福走在最后,进了饭厅就被酸出眼泪的余祥引去注意。
“好酸,怎么这么酸啊......”余祥捂住嘴,脆甜的糖衣与酸极了的果rou激出了他口中旺盛的津液,也同时酸皱了他的一张脸。
“在山上摘的时候你不就尝过了吗?现在喊酸......”余福把视线落在秀儿的脸上,见她精神奕奕的忍不住欣慰一笑。
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分食了两串糖葫芦,至于剩下的则全部裹了厚糖放进罐子里密封腌制,可做药用,也可做消食点心。
余家医馆大娘子尤善妇人之症的消息不胫而走,先不论幕后推手想要成就何种结果,只医馆一家刚过了大年十五就举家搬迁的消息就令余家村人措手不及。
有心措祸的以为过了年就能找到机会看点儿笑话,可不想,医馆直接锁门卸牌,以后求医问诊都需要另寻他处。就在余家村人大多都被可惜、埋怨、不安等情绪笼罩时,新的医馆在族长的亲提匾额下开张了。
主诊的大夫就是原先跟在余庆身边做学徒的余成,余嘉新作为药童也在新开的药馆里继续学习。
花开两头,各表一枝。
秀儿随她的夫婿们搬去了新的城中宅邸,这是一栋比余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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