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参政的资格,能担负起社会责任;接着再加用白鹿皮做的皮弁,就是军帽,表示从此要服兵役以保卫社稷疆土,最后加上红中带黑的素冠,是古代通行的礼帽,表示从此可以参加族中祭祀大典。
三次加冠完成后,他们家为此在祠堂筹备的酒宴就可开席了。礼宾后,余祥作为受冠者还要入祠堂拜见族中长辈,然后由长辈取“字”,代表今后他在族中、在社会上有其一席之地及尊严。
接着余祥还要依次拜见兄弟,拜见赞者,并入室拜见族中亲戚。之后,他还要脱下最后一次加冠时所戴的帽子和衣服,穿上玄色的礼帽礼服,带着礼品,去拜见村里在职最高官位者和告老还乡的官员。
一项项礼节按顺序进行,直到晚上才能结束。
秀儿在午后简单吃了些点心,然后就捧着余庆多年私藏的医书坐在廊下认真习读。初秋的气候温暖多艳,她书刚看了几页,就又想起早上被余祥吮着耳朵迷乱的应了他好些羞人的事。都成亲两年了,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待她。人都说‘人心难测’,可她偏就摊上了这世间少有的专情郎君,三个男人都视她如珍宝,不论外界有多少流言蜚语,关起门还是他们一家四口蜜里调油的美满日子。
她已经二十二岁了,短短的两年时间她的模样未曾有过半分变化,只是心境更加的平和。今年初她特意跟他们提了孩子的事,一家人好一顿商量,最后决定还是要再等两年。
余二哥认为接下来的两年时间会是她医术最易精进的时间段,余大哥也顾及着她将来孕育子嗣的辛苦,希望她能在一切都准备万全的情况下怀孕,然后顺利产育。余祥本就年龄最小,自己也还没做好成为爹爹的准备,就也支持晚些。
他们越是这样事事都为她考虑,她就越是对他们爱慕成迷。所以,当今早她听见余祥说给她也准备了礼物时,她很是惊讶,可等他们三个走了,她取出他所说的那只木匣一看,瞬间还似当年新婚时一样脸红的赛过艳艳。
匣子里是一件做工精巧的女装,可再是精美的绣工跟精致的缝纫,也改变不了这件衣裳缺片少料的事实。
平常的衣裳分上衣下裳,从里到外几层穿戴才能显出端庄大气来,可匣子里的这件,纯白轻薄,软透的纱衣一眼看去煞是喜人,三分飘然若仙,五分纯美洁净,还有两分豪奢金贵,可......这样的衣裳穿戴上身,跟没穿有何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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