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泡,当晚便发起烧来。
宁王府通宵达旦灯火未熄,到天亮的时候,大夫走出来对宁王摇摇头,叹口气便离去。
老宁王踉跄一部,险些跌倒,幸好有宁王妃将他扶住,他才不至于坐到地上。
话还未出口,两行浊泪流了下来:“我儿啊!”
宁王妃这才意识到什么,两眼一翻,生生晕了过去。
于清婉接到消息的时候,脸上一阵诧异。
晋承安就这样死了?
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将她包围,她都还没来得及做其他的人,这人就这么死了?
但诧异之后,于清秋又重新振作,晋承安死了,宁王府还没倒,成帝还安安稳稳地坐在那把椅子上。
她展开手中的信纸,轻轻吹了吹,吹干上面的墨迹后,小心叠入信封内封好。
出门前,她将信封装在袖袋里。
去公主府的路上,她顺势绕到了宁王府前,就看见宁王府已经挂起了白绸,陆陆续续有宾客前去吊唁。
她刚到公主府,长公主便差阿七来请她过去。
“宁王世子晋承安疫了,你可知晓?”
长公主眼下残留青乌,看来是一夜未眠。
“属下今日路过,看到了宁王府已经挂起了白幔。”
长公主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磕在桌上,威严顿时铺散开来:“是不是你?”
发红的眸子紧紧盯着于清婉,于清婉面不改色地回道:“属下无能,并做不到危害宁王世子一事。”
“昔日在狩猎场,你尚且敢伤承安,现在你说不敢危害承安,你觉得我会信?”
于清婉垂下头去,眼中闪过探思。
长公主与宁王世子并无太大焦急,不管是上一回还是这一回,长公主都一副要拿自己开罪的样子?
“回长公主,属下确实不知此时,昨日裴公子高中状元,属下去恭贺裴公子,公主若是不信,大可去询问裴公子。”
长公主恨恨,这是她最想不明白的一件事情。
昨日于清婉和裴继之在一起,根本□□无暇,但还有谁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害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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