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楼五尘一直觉得肝胆俱裂是一种夸张的修辞。
这一天,楼五尘才再一次深刻地感受到,古人留下的这些谚语成语,究竟是何等精确而鲜活的描述。
当玉球中传来张老熟悉声音的那一刻,楼五尘真的以为自己已经魂飞魄散了。
一直跟朋友插科打诨的查水表忽然变成现实的一瞬间,楼五尘才忽然真正意识到,这简单的三个字中蕴含着何等的大恐怖……
张师在曾经属于自己的洞府外有些焦急地等待着。
这小子早不闭关晚不闭关,偏偏这时候闭关,幸好自己当初在静室的玉球里留了一个可以从门口直接传声的小法阵,要不然还真叫不应他——张师全然不知自己随手留的一个小后门把自己最看好的学生吓了个半死,依然在埋怨这臭小子动作慢腾腾的晾自己这么久一定要给他好看。
“你小子可算出来了,在里面偷偷摸摸干嘛呢?”终于打开的大门前,张师看了看神思不定的楼五尘,“……咦?你修为精进了?”
“呃……啊?哦!偶有所悟,偶有所悟!”楼五尘强行压下心头的悸动,“您……您怎么来了?”
“嘿,你小子一天不见本事见长啊?见了老夫连招呼都不打?”
“没、没有。刚入定完还没回过神……张师晚上好。”楼五尘脸泛苦色,心中却渐渐平静了下来,感觉似乎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张师您这么晚了来……呃先请到里面坐吧。”
“不坐了不坐了。”张师摆摆手,“你走大运了,上门来视察的云司主点名要见你,快跟我走一趟吧。”
“……先去把你头发理理换身衣服。”张师皱了皱眉,“好好表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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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云衡冬断然拒绝了侄女的恳求,“灵浆的私相授受是严令禁止的!就算是我,进入下谷也必须经过严格的检测以防私藏夹带,不可能有多的灵浆给你送人!”
“可是,可是——!”云行西乖乖地正襟危坐在自己的姨妈身旁,可惜捂着头顶大包的双手和水汪汪的眼睛却丝毫显露不出仪容的庄重来,“他真的很有天赋啊!本应该能筑基的人却因为灵浆这点小事……岂不是很可惜吗?为什么一定要卡这种限制呢!”
“你小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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