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也罢,器质性病变该吃药就吃药,该做手术就做手术,您自己写在书上的话都忘了吗?”
“所以说我正在做不是吗!过段时间就好,过段时间——”
“为什么不说呢?”说道激动处的晓琼秋眼睛里漾起了水光,“我知道您的目标远大,想要从这里培育出美好的东西撒向整个世界——为此付出了那么多努力却遇到那种事情当然会难过的啊!休息一下不好吗?这么多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商量呢?我的话,不能成为您的燕子吗?!”
“喂喂都这个年代了,放过六花吧……”楼五尘面露苦笑,但是见晓琼秋全然不被自己玩笑的意思带动,嘴角的苦涩便更深了几分,“没时间,没时间了啊……不快一些的话……”
楼五尘按着脸闭上了眼睛,晓琼秋也就这样静静地站在一旁。过了很长时间,楼五尘才缓缓地开了口。
“……琼秋。”
“嗯。”
“那就拜托你了,现在的我确实有点——如果我犯错了话,纠正我一下。”
“嗯。”
“迷茫的时候提醒我一下。”
“嗯。”
“软弱的时候……鼓励我一下。”
“……嗯!”
“哈。”楼五尘的表情忽然松弛下来,“果然拿这种事拜托你……太羞耻了……上司失格啊……”
“才没有。”晓琼秋低声回道,“您辛苦了。”
“那琼秋,我忽然有点困了……我休息一下,一会儿的课——”
楼五尘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的‘叫我一下’甚至都没有讲出来就失去了动静。晓琼秋轻轻从休息室靠窗的柜子里取出毯子给楼五尘披上,然后在他耳边柔声说道:“我知道了,放心吧。”
“你的数学课……就由我的历史课收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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