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镜片下的眸光淡静温柔:“不会,不过我希望你在问的时候能够问得具体一些,毕竟……我能说的东西实在太多了。”
他都这么说了,琴酒还能跟他客气,立刻就问出那个在心底盘桓已久的问题:“你与那位先生的第一个吻发生在什么情景下?”
不用怀疑,他就是故意的。
赤井秀一眼角微抽,深深看了他一眼,压低了嗓音说:“在北海道,和今天一样,也是个雨天。”
那是他下定决心假死从组织脱身的前夕,琴酒带着伤回到他们同住的旅馆,两人喝了一夜的酒。
酒醉熏人心。
但也只有一个吻。
记录的手一顿,琴酒按捺住抬头看他的冲动,看戏逗人的恶趣味登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恰好这时,雨停了。天光照破阴云,洒下瑞彩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