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的时候是从大门进来的,大门那个时候根本用锁,现在大门锁了,后门却只用铁丝随便缠一点当锁,这比对得,还只让她走后门,什么意思?她愤愤的对着门小小的踹了一脚,锁了不能用钥匙开吗?这锁难不成还是没锁眼的?
偏偏要让她走后门,搞得像是她偷摸着来会男人一样,她既然敢呆在这,就不怕别人看见,不打开门,她今个就呆在这不走了。
院子里的陈立根一点多余的反应都没有,也不搭李月秋的话,只是在闷头干活,李月秋站在门口好久没动,小脸rou眼可见的蔫了。
毛豆吠了一声,咬住李月秋的裤脚,拽了拽她把她朝后门的方向拖,想要让她往那走,这下简直是触了火,点了一串炮仗。
李月秋气得把它拨到一边,“去,别跟着我,你不是已经倒戈了嘛,留在这吃你的洋瓜吧!”随即她转身扭头气鼓鼓的走向后门,不让毛豆跟。
毛豆在她腿边委屈的直哼哼,委屈的跟在李月秋的后面,但大脑袋却是朝陈立根的方向看去,满眼都是求助。
陈立根做着自己的活计,脸上神情严肃认真,他一只大脚踩住碗口粗的木头,手中的锯子随着他手臂的来回用力,一层层的碎木屑落下,他力气很大,手背肌rou饱满有力,男人味十足。
李月秋都走到竹门口了,其实走哪道门她不在乎,都是门嘛,但她见不得陈立根要和她撇清关系的样子,这到底算什么,她站在竹门处却迈不动脚,有些气馁,忽然想不通自己是在干嘛。
她上辈子容貌毁了,所有的好运仿佛在十七岁前全部用完,兜兜转转了好几年才和陈立根走到一块,但那时她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没几年好活的她不敢嫁给陈立根,害怕拖累人……现在她好手好脚的,有什么不敢的,不如直接掰扯清楚,一次性痛快。
她把手里的水桶重重放下,趴在桶边的几个螺丝因为这力道,纷纷掉回了桶里。
李月秋朝那个高大的身影走过去,在陈立根面前停下,软糯的声调都大了一些,“陈立根,我有话和你说。”
陈立根没有接话,他头上落了不少的木屑,手里又锯断了一根碗口粗的木头,木头清脆的落地,他拿起其中一段吹掉切口处的木屑,用手指指腹试了试切口处的毛躁程度。
李月秋眼珠跟着他手里的动作转,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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