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肯定打架了,盯着人上下的看,见陈立根右手手背上血rou模糊的一片,乍看上去可怕极了。
她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拉他的手,想看看他的伤口,还没碰到就被陈立根唰的一下躲开了,“你走,以后别来了。”
“这可不成,我今过来是给自己说亲的。”她强拉过陈立根的手,陈立根手很大,骨节粗大,手背上的伤痕血糊糊的像是被烧烂的皮rou,似乎能看到鼓起的青筋,李月秋急得有些要哭出来,“你和他们计较什么,我不在乎。”
嘴长在别人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她真的不在乎,何况那些人说的也不完全是胡说,她是买rou非要让陈立根切,今天也是自己厚脸皮上门说亲。
“你不在乎?”陈立根低沉的声音染了戾气,血糊糊的大手不知疼一样一把李月秋拽到了大榕树下。
李月秋像是轻飘飘的一朵花,没什么重量,背脊撞到粗糙树干上,她疼的哼了一声,但拽着手腕上的大手用的力气更大,眼珠儿盈满了泪,瑟瑟的看着把她抵在树干上的人,心里打了个咯噔,不晓得陈立根怎么突然生气了。
“那你在乎啥?你晓得我是啥人吗?你敢嫁我当婆娘?”
陈立根的声音凶狠的像是要咬人,他漆黑的眼眸攥紧了面前的人,她不在乎这些,那她在乎些啥,这些不干净的话要是传开了,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他自嘲的勾起嘴角,刚刚那伙人的谩骂似乎还在耳边,他直直的看着人,“不怕给我生一窝小畜生?”
小畜生?一窝?……李月秋抖了下身子,忽然有些害怕眼前的人,她想说她当然知道陈立根是啥人,她没什么不敢的,陈立根也不是畜生,然而喉咙却仿佛被掐住,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陈立根步步紧逼,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冷的含着冰渣子,眼底都是暴戾猩红的血丝,他对李月秋一向规矩,现在却盯着她的脸肆意流连,仿佛要刻在心里。
“当我婆娘夜里就要和我睡一个炕,光/溜/溜的躺一个被窝,被窝里我让给干啥就得干啥。”
“什,什么?”李月秋这会被惊的总算发出了声音,她又惊又羞,瞬间闹红了脸,像是柔嫩的花苞慢慢浸了浓稠的颜色,饶是她活了两辈子也没想过话少的陈立根会说这样的话,在他面前陈立根一直是位稳重的大哥哥,上辈子后来两人好了之后,陈立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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