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吞了口口水,试探性的问,“咋地啦?”
陈立根抿了下嘴角,半掀起眼帘,把手里的空瓶递过去,“药酒是不是有问题。”
赵永平:“……”他记起这瓶药酒了。
赵永平心虚的眼神乱飘,大根凶神恶煞的捏了个空瓶子过来一副想干架的样子,明显是找他算账的,这药酒难不成真出大问题了?
不该啊,应该问题不大的,顶多给大根壮了壮俩腰子。
而且他都有婆娘了,更不会出啥问题,炕头一钻被窝一躺龙.精.虎猛的还能有什么大问题。
赵永平想着忽的视线在大根脖颈一处定下。
一切疑云都解开了,他抱臂啧了一声,“大根,别胡扯,我姥爷这会在家招待买药酒的客人哩。”药酒有问题岂不是砸了招牌,到时候姥爷肯定得和大根急。
赵永平话音落地,赵永平的姥爷送买药酒的人出来,他们每人手上至少都买了一瓶药酒,不过都放在口袋子里藏好了,毕竟拿到面上来说,买这种药酒有些不好看。
看见门口的陈立根他们也不认识,但认出了他手里一模一样的瓶子,几双视线意味深长的看向陈立根,颇有种都是同道中人。
我们懂。
陈立根“……”他垂下脑袋往旁边站了站。
“下次再来啊,看,这位兄弟就是回头客。”赵永平嘻嘻哈哈的拍了拍陈立根的肩膀,送着那伙人出去离开。
等人离开,赵永平不待大根开口,就先说:“我姥爷亲自泡的,药材是山里挖的,配的时候他都是用小秤秤的,做的可仔细,能有啥问题。”他说着看向他姥爷,“姥爷,你说是不是?”
“对头,大根,有啥问题?给你的那瓶是给你喝了补血哩,和他们的不一样,卖血亏身子得紧着补回来。”老人家在这门手艺上找到了人生价值,给大根的是用滋补温和的药材泡的,配的药材都是按克算的,下的药不重也不杂。
这孩子不爱惜自个的身子,以为年轻就可以瞎胡闹乱搞,挖空了身子底,到老子才会晓得厉害。补血要循序渐进的补回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给大根那瓶药性温的很,不猛,家里人都在喝,咋可能吃出问题,“你喝药酒喝出啥毛病哩?”他泡了好几罐子的药酒,陆陆续续又送又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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