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了鞋子光脚踩到床上,她半跪着给坐在床边的陈立根上药酒,白皙的手指打湿了药酒,在陈立根的肩背上轻轻的揉了揉,还说什么不防事,这么一会已经肿了,而且柴禾粗糙,有不少的柴禾刺扎了进去,得先挑出来。
柴禾刺挑出来后,揉两下药酒李月秋又吹一下,从头到尾陈立根眉头都不皱,仿佛受伤的不是她,只有在李月秋低头吹气的时候,柔软的发丝不经意在肩背上缠绕打转,若即若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