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陈山水第一时间甩下了手里湿哒哒的衣裳,憋着一肚子的气,对躺椅上的人却是发不出多大的火,只能瓮声瓮气的说:“哥,嫂子走了!你就不怕后悔吗?!”好不容易才讨回来的,说不要就不要了,明明舍不得。
陈立根一声不吭。
陈山水几步上前想动手让自家的哥清醒清醒。
当靠近后,才发现陈立根的不对劲,他簇紧着锋利的眉,额头跟浸了水一样,嘴唇呈现不自然的黑色,腮帮子咬的紧紧的,痛到极致以至面色发涨宛如被人遏制住了脖子。
陈山水瞬间语调都变了,“哥!是不是头又疼了?!”回村之后,哥的左手恢复的不错,但头却时不时的发作起来,疼起来的时候脑袋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头的凉水,汗留的跟脱水似的。
那边董慧切药草的声音也骤然停下了,急匆匆的脚步声乱糟糟的在院子里响成一片,陈立根感觉脑袋针扎似的剧烈疼,像是脑袋里有什么东西要从脑壳里爆裂出来。
在几声惊呼中他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幸好阿祖刚刚走到门口,看到这样的情景,安排让陈山水去卫生所喊人,又让董慧去倒点热水,她掰开陈立根的眼珠看了下,从随身带的篮子里拿了一块新鲜的野参片给人含着,又替人号了脉,一号发现陈立根的手guntang的不像话,像是烤得通红的火炭,偏偏手心又湿漉漉的,冷热交替。
号了一会脉,阿祖逐渐眉头紧锁,又换了另外一只打着石膏的右手号脉,最后拿出一把新鲜的药草,用火烧着后放到陈立根鼻下熏了熏,不过还是不见转醒。
董慧在旁急的不行,眼睛里包着泪,阿祖安抚道:“你甭慌,不是要人命的事,等卫生所的人来了瞧瞧,那个大夫是个顶厉害的姑娘,医术不错。”
说完她从篮子的最底下拿出一个银针盒,说是盒子,但也只是一块卷起的蓝色破布,里面扎着的银针粗细不一,看着有些吓人,过火后她按着陈立根右手的内腕,尽量避开上面的石膏和绷带,从手指内腕一直到右肩头开始施针。
她不大爱来村里转悠,这次过来是董慧请她专门来给陈大根看一看的手,阿祖一开始是没打算答应的,她不懂西药,只懂一些老草药,治个小毛病还行,残废的事她治不了,她不是神仙。
但看董慧哀求的模样,阿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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