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陈立根立马挂失了,付双红买卖不了,水滴坠则是一直没找到买家,她怕东西一脱手就有人顺藤摸瓜找到她,这才一直留到了现在。
付双红一直说自己懊悔,东西拿了也不敢花,心里日日谴责。
现在这些东西李老头翻找出来了,付双红说的几分真几分假不得而知,他也不想知道,只是拿了回来给秋丫。
李老头烦闷的抽了几口水烟袋,心情烦躁郁闷,陈立根去泡了壶茶给他,陪人一直坐着,李老头默不作声的喝了好几口茶,一直到陈立根开口说,茶喝多了,晚上觉浅,这才作罢,然而李老头的视线忽的在陈立根的脖子上定住。
刚进门只顾着心里有事,这会才细看注意到,大根身上的衣服套的皱巴巴的,虽然还是那副表情但看着就不是一回事,一看就是才从被窝里钻出来的,瞧瞧那双大脚丫,竟然塞在一看就秋秋的粉红色拖鞋里,不伦不类。
而且脖子上……
他问秋丫去哪大根也没出声说,李老头视线瞥了一眼大根出来的屋子,门是微微磕上半遮掩的,他重重的吸了一口烟,但吸的猛了些,剧烈咳嗽了起来。
心里突然堵的厉害。
忽的感觉看大根有些不顺眼了起来,这大概就是地里的白菜被猪拱了,倒是晓得人早结婚了,夫妻过日子再正常不过,但这么看到李老头实在是有点胸口发堵。
新婚小夫妻也不能天没黑就瞎胡闹,大根手才好的差不多,秋丫身子从小就弱,真是新鲜劲没过。
“自个招呼着身体,成,俺也没啥事,走了。”李老头拍拍屁股走人,不愿意再多呆。
而陈立根在李老头走后,倒了杯白开水重新进了屋。
屋里暖香四溢,被窝里的被欺负得狠了的人睡的沉沉的,陈立根把水杯轻轻搁在床头,脱了之前身上随手套的衣裳,二话不说就往被窝里钻,捞住被窝里的“羊脂白玉”。
李月秋卷翘的睫毛微微颤动,接着就惊恐的睁开了眼,她推了陈立根几下,手臂上隐约能看到红色暧昧的痕迹,她自个卷了被褥往床另外一边凑,娇俏的脸颊多了几分说不出的风情,仿佛是开得绚烂的海棠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