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陆时欢拒绝过的纸巾替她擦了眼角凝着的泪珠,然后又塞给她一张新的纸巾。
想了想,还是挤出几句安慰的话,“做不到大度也没关系。”
“时意他喜欢你。”
“不论什么样的你,他都会喜欢的。”
看陆时欢掉眼泪珠,温锦寒心里比她更难受。
若他是温时意,是那个能牵动陆时欢情绪的男人,一定不会让她有机会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掉眼泪。
但男女间的感情,从来强求不得。
能让陆时欢笑或哭的,从小到大,温时意是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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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三十五分,列车抵达绵城南站。
与榕城的阴云密布、暴雨绵延不同,榕城是万里无云的艳阳天,地表的热气炙烤得行人心烦意乱。
和温锦寒分别时,陆时欢只是匆匆挥了挥手,便钻进了开着空调的出租车。
车从绵城大学东门进,直接把陆时欢放在了学富大厦门口。
陆时欢让师傅稍等片刻,她风风火火冲进大厦,去辅导员办公室领了毕业证书,然后让出租车师傅送她到老城区梧桐巷巷口。
拖着行李箱穿过冗长的巷子回到家时,陆时欢几乎脱了一层皮。
家里只有爷爷奶奶在,爸妈还没下班,她便把带回来的特产先孝敬给爷爷奶奶。
然后舒舒服服洗了澡,挑了一件温柔风的法式吊带连衣裙换上。
甜白的衣裙穿在陆时欢身上,有种说不出的薄脆感,很难不让人生出保护欲来。
磨蹭到晚上七点,陆时欢才盘算着出门和温时意一起共进晚餐。
介于温时意那边一直没有电话过来,陆时欢便在出发前给温时意的经纪人打了个电话,询问一下他们那边的情况。
结果温时意的经纪人告诉她,今晚有个很重要的饭局,温时意没办法和她一起吃晚饭。
似是为了安慰陆时欢,经纪人让她晚上九点半,去绵城香格里拉音乐会所。
说是饭局结束后,温时意和新戏的制片人、导演等会去那边唱歌。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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