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就告辞了。”
告辞告辞,明天醒来,还是科学主义好三观。
说罢,程晋抄起地上的阿从就要跑,那利索劲,全不似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
却未料这耳朵长头顶的姑娘得势不饶人,眨眼间便飘到程晋面前截住他的去路:“郎君莫急啊,你摔得奴家这般疼,竟也不关心关心?”
关心?程晋忽然想起了昨晚楼婆婆给他讲的关于金华猫的故事,其实他给阿从只讲了一半,剩下的一半……
“你这书生,见到奴家这般美的女子竟还当庭分心?!”
程晋听到响在耳畔的娇媚呢喃声,却是半分都未心动,拉着阿从又是往后退了三步:“还请姑娘自重。”
真是好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郎啊,她轻轻吸了口空气里浓郁的气息,元,阳还在呢。
这让妖如何不心动?不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