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中已经是人挤人的盛况。
一张张惊恐的脸贴在无形的屏障上,扭曲地张开嘴,一遍遍叫喊:
「把五条悟带来」。
而彼时被千人喊着名字的五条悟正跟中原中也商量午饭该谁做的人生大事。
两人谁都不想进厨房,中原中也半闭的眼睛睁开,想到了一个好主意,说:“我们打一架,输了做饭。”
咒术界上层虽然碍于五条悟的原因不好对他下手,不过相对的,只要五条悟不想完全撕破脸皮,中原中也就不能明面上外出活动,这些天来只隔三差五去地下室揍虎杖悠仁一顿,或者趁晚上骑着机车遛遛弯。
虽然那小孩进步挺快,不过毕竟基础在那里,中原中也打他就跟逗着玩一样,不怎么尽兴,五条悟更是时常忙得不见人影,他手痒也找不着人切磋。
刚好这会儿机会难得。
五条悟却不这么想。
他现在心里有鬼,中原中也懒散靠坐在沙发上,宽松的家居服皱巴巴的,露出一截细腰来,若隐若现的肌rou线条是一种无形的诱惑。
长裤稍短,露出的仅有一层皮rou包裹的脚腕上落了一点玻璃反射的光斑,更让他心里像有羽毛轻挠,时刻想伸手去捉,把光连着脚踝握到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