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脸上都是血。
“不对,肯定是另一边。”伊芙琳说,声音平静而冷漠。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惊恐地退后一步,“这是谁,伊芙琳?”
“这就是格里高利·戈尔德,袭击我们管家的家伙。”伊芙琳打量着他,仿佛是在看一只被钉在软木板上的蝴蝶,“打仗时,管家救了我父亲(2)。看来这次袭击可真让我父亲生气了。”
“生气了?”我说,“伊芙琳,戈尔德像头猪一样被吊在那里!”
“我父亲不是个细腻的人,也不怎么聪明,”她耸耸肩,“我怀疑细腻和聪明总是相伴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