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合衾酒了。
晚香胡思乱想着,竟想到这上面来了。越想越窘,还有点小委屈,总之是复杂的不得了,忙低着头说去灶房烧水。
她一时进一时出,都是拿东西,却不看古亭也不理他,等再回来时脸上和发梢上都带着水汽,想来是梳洗过才回来。
晚香心里在想,这屋里是该添扇屏风了,和两个孩子一起也就罢,平时不用顾忌,如今多了个人,贴身事务都该背着些,总不好当着面来。
此时的她完全忘了,以前古亭服侍她时,虽不至于做的都是贴身活儿,可也是服侍过沐浴的,还有什么好避讳的呢?只能说时候身份不同,想法自然也是不同的。
古亭已经把自己挪上炕了,整整齐齐的两床被褥,挨着并排摆着,上面各放了一床被子。
晚香的是土黄色的底儿碎花,古亭的则是蓝底净面。
“那就早点睡吧,也累了一天。”晚香有点尴尬地说,忙脱鞋上了炕,钻进自己的被子里躺下了。
古亭慢慢挪动,也躺下了。
油灯还亮着。
晚香在想还是该把灯熄了才是,刚想坐起来,古亭扬了扬手,油灯熄了。
“你还会武功?什么时候学的?”
以前他们都还没死时,问玉是不会武功的,虽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也不比这好到哪儿去。
黑暗中,古亭道:“本就会。”
是原主本就会吧。
而得到答案后的晚香却突然觉得静下来后,那种让人发窘的氛围又来了。她在被子往下躺了躺,又用被子把自己整个都包起来,把脸也埋在被子里,这才算好了一点。
心里想,赶紧睡吧,其实不去想什么洞房花烛夜,也没什么,就是身边换了个人,从两个芽儿换成了他。所以没什么好不自在的,以前问玉给她守夜时,不也在她床边睡过?
这么想了一会儿,晚香终于平静下来。
可恰恰就在这个时候,她被子里突然钻进来只手,钻得角度极为刁钻,刚好是晚香没裹紧的地方,一下子就揽住她的腰。
“你做什么?”她低喊,去拦他的手。
那人也没说话,只是胳膊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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