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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铭:“可能是年纪大了吧,顾虑就特别多。何况做我们这一行的又危险,总怕连累家里人。”
燕雨楼感觉刘铭今天的话有点像托孤的意思,可惜刘铭注定要所托非人了,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一路人,燕雨楼又笑了笑叉开话题:“还好我是个孤儿,牵挂不多。”
刘铭一听燕雨楼提起他是个孤儿,忽地又想起燕雨楼曾说起他的功夫是他爷爷教的事了,道:“你小的时候不是还有爷爷的吗?”
燕雨楼想起爷爷,心里也是暖暖的,虽然他只是爷爷捡来的,但爷爷把所有的爱都给了他,这么算来他还真不算是个“纯”孤儿。
刘铭:“你之前说过,你的功夫是爷爷教的,那爷爷必然也不是平凡人了。”
燕雨楼看了刘铭一眼,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暖,不为别的,就为刘铭提起他爷爷的时候也叫的是爷爷,在这个世上,只有爷爷曾是燕雨楼尊敬的人,在他心里,爷爷一直都是个无所不能的存在,好像什么都会,忙时种田打猎钓鱼,闲时教他写写字,练练书法,教教功夫打打拳。
在燕雨楼心里,爷爷一直都是一个无所不能又带着神秘的人,只可惜爷爷走的时候他还小,没有机会问更多关于爷爷的曾经过去。
燕雨楼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小的时候问爷爷,爷爷总是说等我长大了再告诉我,后来长大了,可还没来的及问,爷爷就已经不在了。”想起爷爷,燕雨楼有些伤感,默默地低下了头不说话。
刘铭拍了拍燕雨楼的肩头,安慰道:“你也别难过了,雨楼,相信爷爷在天之灵也不想看到你这样,何况爷爷走的时候已经九十多了,算是寿终正寝,这算是一个极有福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