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半晌后,亢奋稍歇,周元凝神琢磨起邓华为何会突然看上了乐读。左思右想下来,无非两个结论——一是刚刚逆势批下的两个办学资质,而二兴许是乐读正在耕耘的营地教育…
不过未跟她碰面前,一切猜想尚且立不住脚跟。
“嗡嗡——嗡嗡——”
桌面上的手机急促震动,周元扫了一眼,是沉若明的来电。
她蹙了蹙眉,将手机搁至远处,不予理睬。
转眼临近月底,傅煜这几日忙的脚不沾地。
自任中融看出梁树申在促成傅煜与梁旎奥婚事上的迫切后,便对此事有了些负面看法,欲再作考虑。
于是在任中盈的授意下,傅煜被派去负责深圳的新项目,不至陷入京内那滩深不见底的权利漩涡。
到了晚间宴请的目的地,傅煜自车后座迈出,舒展了下酸痛的腰背,即从兜里摸出烟盒,伫在饭店门前,一面划微信,一面点起一根烟。
将置于顶端的重要消息稍作回复,指腹随即无意识地下拉,最终停在一个十几天未弹出新消息的对话框前。
薄薄的眼皮一眯,回想起离京前特意请教育部的人吃过的那顿饭,按照当日饭桌上许诺的日期,如今那两份办学资质怎么都该办妥了。
而这对话框静默得仿佛不曾托他办过事一般,属实没良心。
因而傅煜眉尾一挑,指尖飞速点触键盘,打出一句——周老板,您的事儿应该办妥了吧?
彼时周元刚与邓华聊完,驱车赶回公司,准备审核几家在本市市场份额占率较高的营地教育公司。
陡然听见震动,周元忽感到精神透支,遂摸过手机,仰进办公椅中稍事歇息。
读完消息,她嘴角勾了勾,脑中想象出傅煜发消息时的口气,定是刻薄、戏谑参半,薄薄的眼皮骄矜上挑,在稍凸的眉弓下折出一痕浅浅的不悦。
笑意加深,周元编辑——近段忙,忘了谢你了,那事成了。
不待她锁屏,新消息再度跃入眼帘——就这样?这事成得挺容易啊。
后知后觉地念起他上回所托,周元斟酌了下,回复道——安诚邦的事儿我忘了问了,这几天给你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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