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薄的芡,流入喉管时未品出丝毫回辛,却加速了汗腺分泌。
氧气本是稀薄,不长不短的唇舌交缠,很快打乱平稳心跳,继而气息不继,四手开始剥脱身上束缚。
睡袍翩然落地,连带着将怀中酒瓶倾倒,冰凉酒液洒了一身,却制造出别样刺激。冰火交杂的体感下,抵在臀缝间的硕硬感到一阵湿粘。
顺着滴答滑液蹭开rou缝,傅煜掌着她渗出薄汗的细腰,在其透红颊边咬了一口。
对她的感觉委实难以言喻,喜厌掺半;喜她懂适度把握分寸,一个眼神即能领悟他的意图,厌她远比表面深沉,周身透着股蔫坏,保不齐即会于疏忽时冲他放冷刀。
极度擅长伪装,极度精致利己,可亦与他极度相似。
见他笑看自己,眸色却晦暗不明,周元当即明了他仍在对方才的插曲做评判。
不欲他继续深想,周元捞过冰桶,从二人贴合胸壁浇下。
猝不及防的冰,驱散脑中考量,卡在rou缝间的性器剧烈搏动,喉间随之溢出一声哑哼。
挑起的眉梢改作痞笑弧度,傅煜提膝掂了掂周元,咬牙道,“觉得热是吧?”
周元舔了一口卧在他锁骨间的残冰,“嗯,你不觉得?”
“那我带你降降温。”
“好…”
不待话语从舌尖蹦完,人即被托起,傅煜扯过一旁睡袍披上,猛地将门踢开。
迎面冲击来的寒气致使周元打了个冷噤,然身后冒出的热气又将此中和。
不成想,他脚步不歇,将人径自带到门边,俯腰捡了捧雪。
性器在腰脊弯曲那刻,破开rou壁,猛地拓入深处。
周元来不及低呼。
外阴忽感到一阵彻骨的冰。
低头一看,便见他将手中雪,尽数洒向了相贴下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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