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核酸吧,等一等没事的。”
胡月心酸,豆大的泪珠滚落,心道如今即便有24小时核酸在手,于他人故意阻挠下,未必能如愿就医。
踟蹰半晌,她哽咽憋出一句,“对不起啊外婆,要不是我非要把你接来市里,在常州你就能按时透析了。”
老人抬手,轻柔替她擦去眼泪,反过来安慰道,“没事,少做一次死不了,外婆身体很好的。“
胡月连叹几声,难受得再说不出话。
甫一到家,她即匆匆进房,调出秦石叶的名片。
盯着那串手机号许久,她犹豫再叁,然而终究是怨愤烧心,按下了通话键。
“喂…小胡啊,怎么突然打电话过来?”
“你上次说的还算数吗?”
秦石叶佯装不解,“你说的是…”
“你把证据给我,我去举报张斯佳和横充还有驿程的关系。”
“这件事…不是那么容易的,你想好了么?”
“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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