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落泪而变得堵塞的呼吸道,却并无收效。
“喂…”
听筒内飘出压抑不尽的哽咽,刘珈洛不感意外,“哭了?”
“嗯…”
“你是该哭一哭,毕竟你对她不起。”
“我…”
“告诉我你想怎么选吧,是拿梁树申那份材料去找王汉,一步一个脚印地爬,还是继续你设定的光明坦途,拿走王汉的那份去巩固梁树申的地位。”
瑰色的唇几张几合,盛耀没拿手机的那只手亦蜷了又放,“…我要梁树申的那份。”
“这条路不一定好走。”
“…我知道。”
“但本着择良木而栖的原则,王汉会是一个能让你获益良多的role model。”
盛耀闻言,忆起刘书记的倒台,一时不禁诧异,“可刘书记不是…你怎么会?”
刘珈洛解释,“政见不同立场不同罢了,而立场绝对是不能用单纯对错来论的。”
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不凡格局震动盛耀,他由衷道,“你…真的可惜了。”
“也没什么可惜不可惜的,运气不好罢了。”顿了顿,刘珈洛转而吩咐,“先去注册一个暗网的邮箱,弄好了再联系我,这个号暂时都能联系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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