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垂,深深坐下去,“最好…只有…我…”
语气与命令无疑,有些狠戾,然当冲击钻似的cao干将宫口凿出裂隙,周元很快坐不住,不得不紧紧攀住宋延一侧小臂,顺着上顶力道伏下身,而后叼住他的唇,随着愈来愈快的冲撞,在上面咬下轻重不一的血痕。
粗壮roubang每每扎入,软烂xuerou即绞死不放,周元刻意缩紧的下腹使性器抽出困难,只能黏着媚红嫩rou拖出一小截,又立即被xue心吸着填回去。
guitou破开宫口,往深处碾去,成吨的钝痛抨击神经,麻痒从脑干辐射至颈椎,两人十指扣在一处,碰出指痕,酥软的脊背哆嗦着,面色俱是缺氧后的深酡。
仰头喘气间,水袋似的胸乳坠至唇边,他一口哺入,牙尖温存啃噬,时吸时吐。
莓果锃亮,被吮得啧啧作响,与捣xue的水声交互,于耳膜上抨出杂乱的yin靡。
墙上重迭的身影,起起伏伏,宛如两头发情的兽,不知节制地交媾。
少有的疯狂,颇具抵死缠绵意味。
撕裂情绪在这场性爱中显露无疑。
她原以为这么半死不活地耗着是指望他有朝一日能拿回新能,偏生在听见阮枚提起安诚璟时,赤裸的愤怒告知她并非如此。
她一直在逃避,逃避给这段人生最低谷时的相依相伴判一个死刑。
没人愿意直面自己的愚蠢错误,她也难能例外。
主动修正需要莫大勇气,逃避来的轻而易举。给自己一个他尚有利用价值的借口,将心底那份不曾弥散的感情冠以虚名,然后天长日久地拖着,认为他一个被打上标签的所有物,难有被别人抢去的可能。
殊不知,她心中犯了错、需夹着尾巴做人的狗,也有人惦记。
还是…立场相对的熟人。
笑话,哪有拱手相让的好事。
既然王旭怀指望循环利用,那她断没有让他得逞的可能。更遑论她心里本就没有放下。
激烈的性事过去,床单被斑渍与水痕湮透。
周元拿着手机进了浴室,等着宋延将床上用品换新。
浴缸里的水接了半满,手机忽而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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