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遥远的距离呢,算不上什么。”
陈江河让儿子别这么说。
每个人都有各自的机缘,兴许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每个人都这么对我说,但我觉得我这辈子真的无法追赶父亲的脚步,我时常因为这件事情感到沮丧。”陈鸣岐叹息。
陈鸣岐其实已经很优秀了。
只是与他的父亲相比起来,还是差了太多太多。
父亲对他来说就是一座不可翻越的高峰。
陈江河能理解儿子的想法,转而问道:“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辛苦了。我在宗门内打听过弟子们对你的评价,都认为你是当之无愧的少宗主,这是不错的成绩。”
陈鸣岐难得的露出些许羞涩。
“对了,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弟弟还有天纵?”陈江河以为这对叔侄在海岛上。
结果来了之后才发现并不在。
陈鸣岐表情甚是怪异。
陈江河一猜就知道二人应该做了十分出格的事情,在他的追问下陈鸣岐才道出实情,原来这二人一天都闲不住,偷偷跑去无心海的北庭了。
“这么放肆?”陈江河皱眉。
北庭并不是安全的地方,甚至处处都是危险。
尤其是二人身份特殊,都是陈江河的后代,一旦让北庭知道这件事,一定会挟持二人逼迫陈江河做出某种妥协。
这不是陈江河愿意看见的。
似乎感受到陈江河的怒火,陈鸣岐忙说道:“父亲,如果您要怪的话就怪我吧,是我没有看管好他们。”
陈江河深吸了口气,怒火渐渐平息。
陈鸣岐露出诧异的表情,紧接着就听见陈江河说道:“算了,我生气没有什么用,他们也该有自己的想法与人生,他们并不是我的提线木偶,不需要按照我的设想去成长。”
一开始愤怒是觉得这两个孩子让家里人担心,后来冷静下来之后陈江河发现自己对孩子们要求太严苛了,当初的自己何尝不是走南闯北,哪儿危险就跑哪儿去?
他们只是继承了自己的性格而已。
要怪只能怪自己。
“跟我说说他们去北庭做什么?”陈江河饶有兴致。
陈鸣岐意识到父亲不是在开玩笑,于是就提起了这对叔侄去北庭的二三趣事。
二人并不是常年都在北庭,而是通过某个渠道进入北庭,甚至跟那边的人打成了一片,所以这些年来都没有被发现。
说到后面,陈鸣岐支支吾吾。
“怎么了?”陈江河询问。
陈鸣岐似乎难以启齿,犹豫许久之后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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