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而已,没事的,不必担心!
话音未落,一柄长剑带着暴虐的气息疾驰而来,眨眼间,穿透了飞马车的车厢。
严谨心道,这打脸打的也太快了点。
飞马车承受不了那暴虐一剑,顷刻间四分五裂,师徒没二人了坐的地方,司空山里那老东西完全没有被打脸的觉悟,车厢变成一堆破木头,法器没了容身之所也跟着往下坠去。
这时,老顽童脸上有一阵天地可鉴的心疼,从袖子里掏出一只灰扑扑的口袋,闪身瞬移接住所有往下坠的法器,而后全部收入那灰扑扑的口袋中。
连老马师伯都变成了一张画纸卷入那袋子里。
此地诡异非常,司空山里捡法器的空挡,他尊师重道的替自家师父挡了好几道破空真元。
师父,你有这么好的收纳袋,为什么不将法器搁在袋子里,费要那么占地方的搁在车厢里。
老顽童还有闲心,给袋子系了个蝴蝶结,然后才无限惋惜地说:这袋子虽然好,但是搁久了会损伤法器,我这都是宝贝啊,还有老马,你也先在袋子里忍一忍。
又是一道不知道从哪里斜飞出来的真元,严谨抽了抽嘴角,提着三分剑,催动真元转动,打算接下这道真元。
司空山里将收纳袋收回袖中,抬头一看,心道不好。
这南溟阵法不知道是谁布置的,刚刚天太黑,居然瞒过了司空山里的眼睛,法阵中心竟然会自行移动,他们师徒二人刚刚是在最安全的后面,现在因为阵法中心的改变,俨然形式大改。
严谨没有系统的学过高深阵法,这么复杂的阵法他一个入仙门不过五年的弟子,万万是看不出门道的。
司空山里难得没有不正经,他神色一变,脸上担忧之色尽显。
阿谨,别往那飞,那是阵法中心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他提着三分剑的身影刹不住身形,就在司空山里眼前消失不见。
司空山里顾不上其他,体内比严谨更加深厚的真元转动,口中默念咒语,眨眼间,跟着宝贝徒弟也入了那阵法中心。
南溟炎热的夏日夜空,暑气磅礴,各种各样的法器光芒如同流星划过夜幕。
梁以升将红顶仙鹤安置在更安全的地面,飞上半空时就见严谨与司空山里身影隐没在夜空,那吞噬了严谨与司空山里地方,微微凝滞以后,凭空卷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大师兄向来稳重的风度一瞬间不复存在,他神色大变,焦急地唤了一声:阿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