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不到任何疼痛了。
张祺惊诧:“我去,不会真的有用吧?”
反正敷也敷了,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他索性将剩下的草汁全部糊到了伤口上,将伤口涂满,然后用t恤重新包扎好。少顷,也不知是真有用还是心理作用,他觉得稍烫的体温也降下来不少,但伤口的地方隐隐发热,不过不难受,反而很舒适,仿佛敷了一块温度恰好的热毛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