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被她捧着手,突然有了真心实意的委屈,又盯着她缠着纱布的手,挣扎出三分真心,别别扭扭问道:“你不疼吗?”
“我习惯了。”
白鸿头也不抬地回答。
反正无论经历过的哪辈子她都没感受过真正安稳的生活,这种程度倒也算不上是问题。
少女拧开药膏的罐子,终是想着这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不比自己经历丰富,怕是也从来没吃过亏受过伤,瞧着五条悟的眼神便跟着又软了不少。她捧着那只手在伤口上轻轻吹了吹,指尖沾了一点药膏细细涂在伤口旁边,力度不会比一片羽毛落下的力度更重。
“小少爷忍一忍吧。”
她在五条悟手背的伤口上落下纱布,动作要比她简单粗暴绕上自己手掌的时候轻缓太多,“好在伤口不深,虽然看着夸张点,应该很快就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