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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甚尔跟着捧起湿漉漉的毛团,来到外面的水池旁边打开水龙头,小鸟就着他弯起的手掌心扑腾着冲洗自己的羽毛,大声叫着控诉伏黑甚尔不会带孩子,她就是一眼没看到她侄子就歪得没边了。
“你这心眼歪的和那小子差不多了,你自己教的小孩你现在怪我的基因……嘶……”他伸手捧回来被突然变大的水流险些冲走的小白鸟,鸿鸟垂头丧气地卧在伏黑甚尔的手心,原本雪白漂亮的可爱绒羽此刻被水打湿,小鸟不比其他动物,此刻早已被冷水冻得瑟瑟发抖。
伏黑甚尔收拢手心,长久沉默着盯着下意识蹭在自己干燥掌心取暖的小毛团。
“我第一次觉得影子的术式是被惠继承这件事,多少有点可惜了……”
男人喃喃自语。
——鸟球没有回头,但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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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在有个人问白鸿他打算毁灭世界的话,那么这位兢兢业业努力到现在的少将小姐大概会回复他一句话。
毁灭吧,赶紧的。
你妈的,待不下去了这个垃圾世界。
雪白的小鸟生无可恋的飞回了五条大宅,里里外外绕了一圈,没找到那个熟悉的白发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