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得谢呈曜面露尴尬之色,甚至添了无奈之色,“二meimei,你怎的说起这事来,这婚事不婚事的,岂能我说了算的?”
顾惜宁面露讶异,“听二哥哥此言,难不成二哥哥还对婚事有意见不成?”
谢呈曜当下就变了脸色,“二meimei不可胡言!”
闻言,顾惜宁掩嘴轻笑起来,娇嗔道,“不光舅舅舅母,就连宫里的姨母也是盼着二哥哥成亲吧,二哥哥一不是嫡长孙,又从军不行,恐怕只能当当驸马,好歹也是个富贵闲人!”
这话忒刻薄,还是从顾惜宁嘴里说出来,令谢呈曜面上涨成紫色,眼里多了丝羞愧之色,“二meimei,都是我不好,是我无能,只能、只能……”
然而,顾惜宁轻叹口气,扯扯他的衣袖示意他别说了,柔了声道,“二哥哥,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这道理我是懂的。就如同姨母一样,她也不在宫里嘛。”
谢呈曜听她前一句话就如同听到知音一样,可听得后面的话,叫他心里起了疑惑,将顾惜宁细细打量了一遍,不免探究道,“二meimei,好端端的你怎么又提姑母的事?”
顾惜宁面若常色,半点不露,还做了那天真的样儿,反问他来,“姨母入宫为贵妃,难道不是人往高处走吗?”
谢呈曜也不能否认,让她的话给噎了一下,见她确实没有特别的迹象,心也慢慢地放下来,到哄着她道,“二meimei,你且放心好了,我定不负你的。”
顾惜宁这会儿只是听一听罢了,若不是经了一辈子,说不定她又自个跳着火坑,把自个再坑一次。她眼睛一亮,拽着谢呈曜的袖子,竟是想同他要个说法来,“二哥哥,你要怎么不负我?是叫我给你当平妻还是当妾?”
谢呈曜给问噎住了,将她仔细打量一番,并未见着她有任何开玩笑的意思,这让他有些慌了,“二meimei,你胡说什么呢,我怎么能叫你做、做妾的!”
“那不做妾,就做平妻!”顾惜宁像是得了什么保证一样地乐开了怀,将她的脸贴近他的袖子,忍着心里的恶心劲,柔声蜜意地同他说道,“二哥哥,我晓得你还是待我最好的。”
谢呈曜被她的话架上去就上不来,“平妻”什么的,他哪里敢想,嫡出的二公主要下嫁于他,他便是屋里头的人都要打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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