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有顾惜宁这样的meimei,平时处处沾她的光,也跟着占了她的光,就连谢二平时也将她疼得跟乌眼珠一样。“先儿她还口口声声嚷着我抢了谢二呢,我当时是一时之气。”
“二哥哥同我亲哥哥一般无二,”顾惜宁娇声道,“霓jiejie你也是似我亲jiejie一般。陛下令二哥哥尚主,我自来只有高兴的份,没曾想这事儿有眉目,我到不是头一个知道的,还是从我嫣表姐嘴里听说的。若不是长宁侯府大姑娘同我嫣表姐说,嫣表姐又同我说,我都被蒙在鼓里。我同霓jiejie亲近,霓jiejie怎的不同我先说一声,我也好恭喜jiejie,可这事儿我竟不知,还让人取笑我与jiejie并不亲近。”
她说着还涨红了一张娇嫩的脸蛋,跟枝头挂着的成熟水蜜桃一样鲜嫩。
太子云奕将手指往云霓额头一点,“瞧你老做糊涂事,婚事是父皇要赐的,你心里头就算是觉得亏待了平鸾,也得同平鸾说上一说;到跟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也不知道要好好劝着人?非让旁人拱出你的火来,你到是好,不冲那多嘴多舌之人发火,到朝平鸾发火,把平鸾惊得病了几日。昨儿她过来同你赔罪,你到还是一跑了之,又将人吓了一回。”
云霓这会儿全缓和了下来,睇了一眼顾惜宁,见她那副可怜样儿,又寻思着自己同谢呈曜的婚事就要定了,就算是顾惜宁入了东宫,也不过是一时风光——想着将来她同谢呈曜琴瑟合鸣,而顾惜宁到幽居冷宫,令她心里头无限欢喜。只她一时还有些别扭,朝着顾惜宁道,“算是我的错了,平鸾你总不会为着这些事记恨我吧?”
“霓jiejie能同我说话,已经够我高兴的了,”顾惜宁真心道,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在兴宁伯府那几日,一直未见得jiejie只言片语,我心里头难受得紧,生怕jiejie要一直不同我说话呢。”
云霓见她似乎真怕了,更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来,恩赐似地道,“难受个什么,现儿不是说上话了。”
见她拿着帕子抹眼泪,云霓还再加上一句,“父皇要赐了的亲事,自然是不许外头再说什么谢二同你青梅竹马,将来要娶你之类的话,你可晓得的?”
“不过是戏言,哪里就能当真的。”顾惜宁早就厌烦了谢呈曜,到是对长房的大表兄有几分主意,别瞧着那位是庶出,将来永定侯府的门楣还是他撑起来,“霓j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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