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黄公公轻声呵斥道,“能服侍陛下,皆是福份,竟还敢乔张作致?”
季嬷嬷软在地上,竟是起不来,脸色灰败,“我可、我可如何才同娘娘说呀,娘娘那里、娘娘那里……”
黄公公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既是陛下的恩宠,娘娘受着便是。”
“可、可……”季嬷嬷喃喃着,终不敢将“女儿”两字吐出口。
里面声音不断,竟听得那女声如泣似哭,还有那男声兴发如吼,似一夜不曾断。
天渐渐亮,黄公公才推了门进去,见景安帝似餍足一般自未着一缕的年轻女体上起来,他连忙上前伺候,只听得景安帝吩咐道,“伺候顾昭仪吧。”
景安帝出来之前,仅瞧了一眼季嬷嬷,留下一句话,“顾昭仪就劳烦谢贵妃好生照料。”
季嬷嬷瘫软的身子似活过来一样,连忙跪拜。
黄公公伺候着景安帝回去,就令外头的人去伺候新晋的顾昭仪。
顾昭仪这一夜,娇弱无助,被景安帝折腾得花心欲碎柳腰欲折,这会儿被宫女扶起来,到似那娇无力的杨玉环一般。季嬷嬷进得里面,闻得里面的气味,整个人没有方才瘫软的模样,当走得近前,瞧见那张脸——
她顿时怔住了,张了张嘴,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顾、顾大姑娘?”
顾婉宁身上斑斑驳,皆是景安帝宠爱所致,被宫女扶着伺候梳洗,她本就是心绪还未回复,这突见着季嬷嬷,立时就瞪圆了美眸——她身上无一不痛,尤其是被景安疼宠过之处更疼,她一时竟起不得身,若不是宫女扶着,她怕是起不来。
而她昨夜,昨夜不过是想替了顾惜宁过来,替顾惜宁抓住这最后的机会,或者顾惜宁不想入东宫,那么她是想的,也许她可以在谢贵妃跟前求上一求——只她没想到,谢贵妃并未来,来的只有她一个人,上得这拢月楼,里面燃着薰花就将她给薰晕过去。
当她渐醒的时候,压在她身上的竟然是景安帝,她又怕又惊又疼,也就在这一刻,她突然间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季嬷嬷很惊讶吗?”她声音微哑,昨夜里被景安帝索求太多,以至于嗓音受阻。
季嬷嬷也反应了过来,立时就摇头,连忙福礼,“昨夜里娘娘受凉经不得风,便未来拢月楼,老奴怕县主在此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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