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怪宁姨?宁姨那天是太生气了才出言不逊,你知道我就小雀一个女儿,对她要求高所以骂得也狠,才不小心烧到你那边去……”
“不是的宁姨,不关你事。”萧小津安慰她,“我想搬的原因之一,有跟小雀提过。”
宁母转头看女儿,女儿如实相告。
萧小津失恋的事,宁父宁母略知一二,余哲这个名字一扔出来,宁母就不带有好感的。
她叉腰说:“不怕,他敢再堵你的话,我带上几位师奶拿扫把赶他!”
“我也去!”宁京雀举手报名。
萧小津叹道:“算了,多看他一眼都是鼓励。你们千万别为他费神。”
“但你为了他搬家不值得,小津,你很难再找到像我们家这样的房子了。”宁母说。
萧小津是年轻单身漂亮女性的代表,她独自在外租房,说会百分百安全是假的。相反留住宁家,大家熟悉,前后有照应,比重新和陌生人建立互任互信的室友关系要省时省力省心。
萧小津说:“我搬家不是全因为他。”
她既然要在果批市场开瑜伽课室,那住在课室附近显然比住在宁家要方便快捷。
宁母与宁京雀面面相觑,问:“我们没听错吧?小津,你怎么跑去果批市场开瑜伽课室了?”
萧小津挂在嘴边的瑜伽学校,不是在市区租了铺位,连装修都快搞好,下个月就要开班的吗?宁母还计划报班,实名支持她的事业发展的。
萧小津没有跟周雪尘提及的真相,也不打算告诉宁母和宁京雀。她拿了些表面原因解释,诸如市区租金太贵,入不敷出等等,一分钱难倒英雄汉,这些□□的成本问题将她从市区逼退至果批市场,听上去一点都不夸张。
宁母叹了口气说:“做生意确实不容易,你独力支撑会很吃力,找个便宜点的位置未尝不是好事。”
宁京雀想不过来,她出入果批市场很多次,那里一片片的果摊,哪有什么铺位适合做瑜伽课室的?别说适合不适合了,就连放租闲置的吉铺都没有好不好。
萧小津说:“你要知道是在哪里的话,绝对惊呆。”
“哪?”
“周老师的琴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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