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清静多了,怎么不见他大爷叫训练?
“萧老师,稍安勿躁。”周雪尘将咬剩的手指饼塞萧小津嘴里,堵住她要说的话。
萧小津气结,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接下来周雪尘窝在居室闲息,没半点将要上台表演的戒备状态。看来他是指望不上了,萧小津索性自己出马,挨家挨户去乐团成员的家里,再三叮嘱今晚的集合时间,又哄劝他们在家练习练习。
对方听话的,像榴莲妹,沟通容易事半功倍。
有不听话的,比如西瓜头,“为什么要练习?周老师说我们可以随便玩的,我才不要练,我只听周老师的!”看似视死如归地坚决追随周老师的壮烈,能把萧小津气得蚱蜢跳。
那位最高傲的王子俊也不好处理。“周老师说了,那只是一场街头表演,以我的水平,应付起来轻而易举,不用练。”
萧小津呵呵笑,额头的汗线一根比一根粗,心里咬牙:上梁不正,下梁歪!
眨眼入夜天黑,街道的舞台灯火通明,四周的人们熙熙攘攘,欢声笑语不断。
街尾的琴行冷冷清清,静得周雪尘有点不自在。他看看时间,看看客厅,那女人从白天出门到现在,就没再露过脸。
周雪尘下意识摸出手机,忽尔又嫌多余,他扔开手机,起身进房换衣服。
那套西装被萧小津当供品一样挂在房间的最当眼处,打算用“找不到”为理由不穿?
想得美。
周雪尘换上那身衣服,随意系上领扣和袖扣。
这西装有许多不入流的小毛病,不过用于果批街道那种档次的舞台,绰绰有余。
周雪尘不知怎的叹了口气,连镜子都懒得照就关灯出门了。
途经隔壁理发店,店里黑漆漆安静如鸡,钟皓提前收工去看活动了?往年怎不见他这么积极。
果批的人聚到舞台附近凑热闹,街尾这边无声无人,秋风寒凉萧瑟,宛如另一个世界。
沉默的桔黄色的路灯,悄然将周雪尘的孤影倒映在理发店紧闭的玻璃门,乍眼看,朦朦胧胧,似曾相识。
周雪尘有些认不清是谁,他走近玻璃门打量,那人一身纯黑,却刘海遮眼,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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