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早有一天要把他杀了。
你忍受了那么多年,母亲的漠视让你心灰意冷不再相信任何人,你决定自己动手。
你处理好之后就回到了教室,新同桌没把椅子挪回原来的位置,他的上身可怜兮兮地卡在桌子和椅子之间狭小的空间里,你莫名心头一软,对他没有之前那么大的讨厌。
也只是少了点讨厌罢了。
你不发一言地坐回座位,掏出笔记本,握着笔写写画画,却不是在做作业,而是对自己即将执行的计划做一些完善的修改。
冷不丁,右手臂旁边多出个小纸条,它的主人还伸着一根修长的手指还没缩回去。
你看向身边的同桌,眼神询问。
他不敢与你对视,只是假装低头写字。
你无奈翻个白眼,掀开小纸条:
刚刚看你上课一直在发抖,你还好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你回复:
要你管?
对方看到你写的字,好像很激动,写字的手都在发抖,你狐疑地看过去,对方立马左手按右手想控制别发抖,虽然没什么用就对了。
我书包里有止痛药,你要是需要可以跟我拿。
你心里不屑,自作主张,她什么时候表示过她是肚子痛了?
不过你面上还是一派平静。
噢,我不需要。
对方借过纸张,看到你的拒绝,一脸失落,最终什么都没说,总算安静下来。
你无聊地沉思一会儿,突然撕下一片纸张,写道:
为什么关心我?
对方没想到你会愿意继续跟他传纸条,嘴角没忍住笑意上扬,像个正陷入热恋的傻呼呼的女孩。
你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到了,突然很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嘴。
新同桌回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你帮过我,我很感激你。
你心里疑惑,你什么时候帮过他?怎么不记得了?这应该是你们第一次接触才对啊。
问他再多对方也不愿意多说,你没了兴致,也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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