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蒂上用力揉动。
“啊——啊——快——再快些——啊啊啊啊——”也不知她在唤谁,两个男人不约而同地加快动作。须臾间,她在这近十个男人的共同刺激之下再度xiele身。身体里的男人也随即“啊——”的一声,一股热流就冲入了zigong。他整个人脱力倒在了女人的肚皮上,下身还紧紧嵌在女人体内,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然而 ,后面那高大的男人立刻紧紧抱起女人,女人的身体被直接拔了出来。他在一声声不满的惊呼中格开了床上其他几个男人,将女人修长结实的身体一下按倒在了床上。
莺莺的下身还在喷吐着浊液,突然的变故将他的极乐生生截断,他愣了一下才明白发生了什么,眼神怨毒地盯着床上的那个男人。
可那个男人却似浑然不觉。他沉沉地喘息着,左手钻入女人和被衾之间的缝隙,手掌抬按上女人温暖的小腹,托起了她浑圆的臀,一根烙铁棍子直直抵上了还在往外冒着潺潺蜜液的花xue。
“夫人莫怪奴家鲁莽,”男人的声音异样低哑:“奴家……再也忍不了了。”
那根烙铁棍子突然全力捅入了花田的最深处,不遗余力地狂猛抽插起来。
“呃啊啊——”王罗西的身体在剧烈的刺激下突然僵直,刚被细细开垦过的花径如今敏感异常,潮水般涌来的愉悦感让她双手紧紧抓着身下的被衾,高声尖叫。“噗滋噗滋”的水声应和着一对硕大囊袋在自己臀上的拍击声,定是一番白沫横飞、汁水四溅的yin靡光景。
两登云霄的王罗西已经全身瘫软,然而身后男人的粗暴让她明白,对十二个急于证明自己的男人来说,漫漫长夜才刚刚开始。
后来,她的身上爬过了谪仙似的男人、高大结实的男人、桃花眼的男人和其他各式各样的男人;她的花xue里吞下了粉嫩精致的性器、粗大骇人的性器、弯曲上翘的性器和其他千姿百态的性器;她坐着弄、躺着弄、跪着弄、趴着弄、被抱在怀里弄、被抵在桌前弄……直弄得发髻也散了,喉咙也哑了,意识在一波又一波的高潮中渐渐模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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