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折磨的那个下午之后,她的后xue一直是两人之间的禁忌。忽闻此言,李子恒的脑袋一下断了线,喉头一动。
王罗西拔高声音又道:“陛下也是这个意思吧?”
“是、是……”李子恒忙不迭地答应了,手揽住皇后的腰肢重新坐下,还不老实地想往女人衣裙里伸,被女人不动声色地一把按住。
“陛下、娘娘圣明!”那汇报的官员喜形于色:“臣也觉得粮食改种之法甚妙!那便有劳裴员外了。”
“事关国计民生,臣定当竭尽所能。”裴以专领命。
……
这件事就这么有惊无险地揭过了。只是再五日之后的朝堂之上,龙椅前垂下了厚厚的帘幕。
五日才一早朝,可皇帝连面都不舍得露。这一回,终于有正直的官员站不住了。
借着帘幕的遮挡,皇帝的行为愈发放肆起来,因常年习练弓箭而布满厚茧的食指和中指就像长在了女人下体一样,在花xue种不知疲倦地抠挖。王罗西忍得辛苦,才没在朝堂之上吟哦出声,只是身子已瘫软在了男人大腿上,任由男人捏住胸前玉兔把玩。
“今秋科举……”官员的声音一个接一个地从帘外传进来。
“陛下……嗯……嗯……礼部裴尚书在等陛下回话呢……”皇后酥着身子喘息道。
“嗯?什么?”李子恒心不在焉,把女人的裙摆又撩起来了些,方便欣赏自己手指反复侵入花xue的风光。
“陛下就说殿试安排在十月二十八就行。”
“殿试就安排在十月二十八。”李子恒高声道,眼神始终不离女人下体,手上抠挖的动作越发厉害起来。
“臣遵旨。”帘外传来礼部尚书的声音。
随后,朝堂上一片寂静,应该是各方官员的本子都奏完了。眼看就是要退朝的气氛了,突然一个有些老迈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陛下,自古君王为女色误国者不知凡几。臣以为皇后娘娘虽温婉淑德,但陛下还应以国事为重,不应日日沉湎于后宫享乐,臣恳请陛下搬回延福宫,并自行主持朝事。”
这下李子恒听明白了,自己恨不得从早到晚和皇后贴在一起,连上茅房的时间都嫌长了,这人却是要棒打鸳鸯,拆散两人。皇帝怒火中烧,抓起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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