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极具欺骗性,慢慢让男孩放松了下来。男人顶着一身的血臭味,还有不断飘上的酸涩的味道使安商乐不适地捂住鼻子。他低头俯视着女人,后又眨眨眼抬头看往男人。
「槐锦舅舅为什么躺在那里?」安商乐指着已经不再抽搐的尸体问男人,话中满是不谙世事的天真。
男人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前倾身子替安商乐拿下书包堆在一旁。然后男人领着他走到那具仍温热的尸体前,看着安商乐皱在一块的脸,男人偷偷笑出来,却在男孩扭头时立刻收敛。
男人率先蹲下,接着朝他挥手,于是两人便蹲在一堆稀烂的内脏和烂rou前。
男人探出手戳了几下软烂的碎rou,「jiejie呢?」
安商乐效仿男人也同样伸出手去拨弄那些东西,他甚至把整个掌心都按进里面。安商乐露出嫌弃的表情,很快收回手答:「去同学家了。」他没有把视线分给男人或身后的女人,只专心致志地戳它们。
男人噢了声,眼珠骨碌碌地转去看他,问:「好玩吗?」
安商乐好似没有感知到投在身上的凝视,他用几根手指抠出一些rou糜后两手试着把它们团成球状。安商乐一边搓弄着一边回答男人:「不好玩,好臭。」
「是吗?」男人笑。许久后才收回目光,哀声道,「好伤心啊,商仔老是不喜欢和爸爸玩。」男人替他又弄出额外的rou碎塞进那个松散的rou球里,左手摸往一旁握住斧子,见安商乐没有丝毫别的情绪,于是男人又开口:
「商仔用过斧头吗?」他举起笨重的器物,努努嘴说,「特别特别帅哦。」但男孩没有搭理他,似乎对手上正在玩的东西更有兴趣。男人等了一会,干脆直接把安商乐的头扭了个角度,让他能够看见身后的女人。
安商乐适时地放开那个球,顺着力道看向谢日闻。
她抬眼的瞬间便被两张相似的脸震得止住呼吸,四只野狼般的眼睛看往她。
一张脸带笑,一张脸没有表情。
男人把木柄塞进他手里,指着谢日闻调笑着说:「商仔,mama不是一直虐待你们吗?玩了舅舅的rou,要不要玩一下mama的呢?」
安商乐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他垂眼看斧头,又看谢日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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