悉,他玩乐似的轻推,同时在回想,却没有找到一丝与此有关的记忆。
他忽视谢日闻抽搐般的挣扎,好似对这个举动所带给她的痛苦不过微毫。他的手指缓慢地攀握住柄身,不知想到什么又放开手,转而把床上的被子抱下来堵在门缝,将谢日闻的四周牢牢裹起。
他再次握住刀,「刀刺进去的时候,你在怕什么,谢日闻?」
「啊、呃、呃!」她呻吟,随后又递来一个他所看不懂的眼神,谢日闻咳笑两下,反问他:「你不呃!知道?」
也曾经有许多人这么问安商乐,他对谢日闻说:
「我该知道什么?」他轻缓拔出插在人脖子上的刀,笑问。
血溅到他的身上
谢日闻在二十一岁那年认识了安宥桥,一个相当风趣的人。
谢日闻承认以前到现在她都从未看清这个男人。安宥桥第二次见到她时举着一枝玫瑰的梗,上面还摇摇欲坠地挂着几片萎缩的花瓣。安宥桥对谢日闻一见钟情,第叁次见面时他带了沾着露水的鲜玫瑰。
谢日闻始终对他保持淡然的态度,到后来把安宥桥送来的花都塞进街旁的垃圾箱。她做完后若无其事地点头,谢日闻本以为他会发怒或气急败坏,把安宥桥的面子踩在脚下后他总不会再来烦她。
可那男人只惊呼一声,甚至是夹着喜悦的,他跑到从垃圾箱里露出一个头的玫瑰面前,笑说:「好浪漫哦。」
谢日闻便觉得他的脑子不太正常。
如果不是谢日闻和谢槐锦之间的事情暴露在父母眼前,大概她一辈子都不会对安宥桥抛出橄榄枝。她被架在父母脖子上的菜刀和笼罩在屋内的哭嚎压垮,为展露在别人眼前的羞耻而屈服。谢日闻没有面对撕下脸皮的觉悟,她推开了谢槐锦,为体面迎向安宥桥。
谢槐锦在那天只静静地看着她。
他对登上开往市内汽车的人开口道:「你骗我,谢日闻。」谢槐锦又问她:「不再回来了?」
她只沉默着上了车。
那辆车很快就开走了,谢日闻在它走了一段时间后才扭头往后方看去,谢槐锦还杵在那没动。谢槐锦在等她,谢日闻却没有喊停司机。谢日闻捏着衣服的下摆,无声对远处的人说了句对不起。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