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恶劣,起码在我知道他怎么性幻想胞亲前是这么想的。他话不多,却是一个婊子,不管从勾引人的劲头或是刻意让自己看起来可怜而博取同情上看。他也很聪明,能够轻松调拨我和她的关系。他在她jiejie面前永远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在我面前就完全不一样。
“他把我和父亲的事告诉了她,然后我们分手了。我还在抑制不下的焦虑恐慌里做了另一件错事,我把她喊到学校的空地,企图用鱼线捆住她,带到别的、无人知道的地方关起来。直到她不再提这件事。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做,我很害怕。就像十二岁时我父亲看我的那眼神。我好不容易才得到拯救我的人,她为什么要走?我那会只觉得要是不阻止她,自己一定会死去。
“后来也证实这绝非虚言,她用不知道哪来的铁棍打我的头,然后我们彻底分手了。恍惚是我那时体会最多的情绪,还有阴雨天,血和尖叫。我终于扛不住要失去她的痛苦,在一天跑到四楼的浴室里放满热水,接着整个人躺进去。小刀划开我的手腕,担心不致死的我加重了伤。血流出我的身体,我的脑海里出现她,我的父亲,还有她的弟弟。
“我怨恨她,怨恨我的父亲,但最厌恶的人是他。我知道他巴不得我死了,好让碍眼的人从jiejie身边离开。但他不是已经做到了吗?他捅破了我和父亲的事,他都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为什么还不满足?
“他都有了完好的家庭,有母亲,虽然他的母亲和常人的不太一样,但这还不够吗?他甚至还有一位始终宠爱他的jiejie。他够幸福了。他有像我一样的遭遇吗?只要乖乖听他母亲的话摘掉项链就好了,但他没有。他不知足,贪婪。我很羡慕他。有正常的家庭。
“不过我也要有了。”林时和笑着写,“我的父亲,要重新变成一个好父亲了。”
......
安尚乐甚至没敢拖到第二天的凌晨就回家了。昨夜十一点半回到房间,没在客厅见到蹲守的青年让她松了一口气。安尚乐洗漱后便顶着困意瘫在床上睡着了。
她醒来时迷茫地眨了眨眼,不禁对自己怂蛋样的行为唾弃几番。安尚乐觉得她对安商乐像长辈似的害怕是不是有些过头——她昨天甚至梦见安商乐打开她的房间检查,见到她安稳地睡觉后就退了出去。
「居然怕成这样......」安尚乐扶额,从床上下来走进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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