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谁能够帮助他呢?悲伤就像把钝刀在割他的身体,还好十几年下来他早已习惯。他默默地自己开车回家,拖着好像不属于他的躯体洗簌,再把自己扔上床。
他又是自己一个人在这世上了。
他盯着似乎在逐渐压下来的天花板,想着。
谁最后又不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