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这几十年没有谈过的人,陡然沾上了爱情的甜蜜,就像老房子着了火,除了坚守底线,其他的哪管得了那么多呢。
苦口婆心的劝说了一通,三娘看似已经明白了,连连你说的有道理,嗯,你说的很有道理,却一点悔改的意思也无。能文口干舌燥,对着榆木疙瘩实在是无能为力。
总不能拿绳子将她绑住?
此题无解。
是夜,吴毅躺在军帐里头转辗反侧。外头值守的军士在帐子外头来回走动,账内烛火高然,烧着温暖的火盆。
他的内心十分纠结,前些日子爹爹给了他一封信函,来自久未谋面的废太子李释然。密信中提到,丞相和贵妃一党收服爹爹不得,已经决定拿爹爹开刀,他提醒爹爹注意朝中动向,特别是妥善保管那副紧要的地图。
这封密信来了没有几日,军营之内便有了异动,有蒙着脸面的军士擅自闯入了谋士的营帐之内翻找,那份紧要的图册虽在,可这军营之内也并不是铁桶一座,还不知混入了多少jian细。
爹爹的安危在他心中重于泰山,他真想陪在爹爹身边护卫一二。老爷子却发了话,让他带着地图进京北上。
“这里,已经不是个安全的地方了。”